人社部副部长汤涛：世赛对职业技能培训的国际合作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我们知道文件关键是在落实，请问咱们是如何保障《规划》切实落实到实处的？谢谢。

汤涛：确实，不光是文件重在落实，实际上《规划》也是重在实施、在于落实。我们对于《规划》的实施，在规划的最后一部分，从保障措施上提了很多的要求。特别是对我刚才提到的，在“十四五”时期，我们怎么把职业技能培训的质量提升作为一个重点来加以保证。我们准备从六个方面来推动落实工作。

一方面是加强统筹规划和组织领导。从人社部门来讲，要进一步协同发展改革、教育、财政等相关部门，但从各地来讲，要承担起培训的主体责任，要做好培训规划与现在发展的基础相衔接，进一步推动规划重点任务和重点行动的实施落实。

第二方面是加大投入的力度。职业技能培训是需要投入的，没有投入就没有产出，在资金的筹集上，要多方筹集资金，做好培训资金的保障工作，健全市场化投入机制，鼓励社会资本投入。从加强中央预算内投资对公共实训基地建设的支持，对购买培训的相关设施设备，落实现行的有关税收优惠政策。职业技能培训和理论培训、知识培训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实训设施设备的投入。统筹利用好就业补助资金，失业保险基金和已有的职业培训资金，包括我们现在已有的职业技能培训专项行动专账的结余资金，按规定对符合条件的参训人员给予培训补贴、技能提升补贴和相关的生活补贴。

第三方面是进一步围绕提升质量做好培训。可能大家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这个培训的目标数量比“十三五”培训超过1亿人次减少了一些，我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质量上的不同并不意味着培训量的减少和培训规模的缩小，最主要的是要把高层次技能人才的培训作为“十四五”的重中之重。特别是，目前制造业、企业对技工、技师的需求非常急迫，很多企业在实施新技术的时候都面临高层次技能人才短缺、招工紧缺的问题，我们将指导各地根据国家发展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等需求，动态调整培训专业设置补贴项目，提升培训层次，为企业培养更多技能型、应用型和创新型的技能人才。

第四方面是统筹做好重点就业群体培训工作。一方面要提高培训质量，提高培训层次，但从另外一个方面，要把就业的重点群体服务好，一个是青年学生，特别是今年大学毕业生又是一个新高，还有农村转移劳动力的培训，以及退役军人、残疾人等群体，作为我们的培训重点。

第五方面是进一步推动公共职业技能培训提质扩容，加大资源整合力度，提高供给能力。依法鼓励支持各类职业教育、职业培训机构规范发展，全国各级各类的职业院校、技工院校、就业训练中心、培训机构是我们开展培训的重要依托。要通过优化审批服务，支持社会资源提供民办职业培训服务，同时强化对民办培训机构办学质量的督导，鼓励建立行业的自律机制。

最后一方面是要进一步加强管理服务和质量监管、资金监管，健全职业技能培训的综合管理和督导评估体系。对培训项目、培训机构、培训资金进行规范管理，推进“制度+科技”、“人防+技防”等体系建设，大力推进“互联网+监管”，优化职业技能培训的业务流程和工作模式，引入第三方评估，强化社会监督，加大对违法违纪违规行为的查处力度，做好这方面的保障工作。谢谢。

香港中评社记者：当前，劳动者不愿当工人，技能成才、技能就业吸引力不足。请问《规划》在完善技能人才职业发展通道中提出了哪些要求？谢谢。

这个问题确实是现实存在的。为了不断壮大创新型、应用型、技能型的技能人才队伍，营造更好的社会氛围，在《规划》当中专门就完善技能人才职业发展通道提出了明确要求。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完善技术工人的整个职业发展通道。要打破目前的“天花板”“隐形门”，形成技能人才的纵向职业技能等级阶梯，探索拓展技能人才“新八级”职业技能等级制度；横向是技能人才和专技人才等相应的人才可以贯通发展。

二是完善技能人才的评价体系。健全以职业能力为导向、以工作业绩为重点、注重工匠精神和职业道德养成的技能人才评价体系。全面推行企业技能人才自主评价，并且要将评价结果和使用、待遇挂钩。目前，全国已经遴选了3100多家第三方社会评价组织，有11000多家企业已经备案开展自主评价。

三是提高技能人才的待遇水平。推动《技能人才薪酬分配指引》这个重要文件落实、落地落企，引导企业建立健全符合技能人才特点的工资分配制度；推动企业建立工资正常增长机制，探索技能激励办法。

四是加强对技能人才的表彰激励。完善以国家奖励为导向、用人单位奖励为主体的技能人才表彰奖励体系。加大对高技能人才在各级各类表彰当中的倾斜力度。要做好目前的“中华技能大奖”、“全国技术能手”评选表彰，而且要给他们更高的待遇。

五是广泛开展职业技能竞赛。要为技能人才搭建展示精湛技艺的平台，促进技能人才实现技能成才、技能报国，为他们创造出彩的机会。

与此同时，我们现在还在推动中国特色企业新型学徒制，这种新型学徒制就是通过校企合作、工学交替等方式，对开展学徒培训的企业给予相应的职业培训补贴，推动后备技能人才的成长。

谢谢。

现在，以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经济向各个行业领域渗透，产生很多新业态，催生很多新职业，也吸纳了大量的就业人员，市场对于数字技能人才也有迫切需求。请问如何在职业培训中加快“数字步伐”？谢谢。

汤涛：这个问题是一个新问题。数字时代、数字社会、数字技能、数字技术是最近的热词，我们在研究职业技能培训的过程中也在研究数字技能的问题，而且在“十四五”规划当中已经明确提出要提升全民的数字技能，请刘康司长讲一讲我们对这些工作的考虑以及《规划》当中对你提出问题的一些安排。

刘康：在这方面，我们准备采取以下几方面的措施，这些措施在《规划》当中都有相应的表述。

一是加强数字技能相关标准建设。修订职业分类大典，对数字技能类职业要特别进行标注。同时积极开发数字技能类新职业，制定数字技能类职业的职业标准和评价规范。

二是编制数字技能相关职业国家基本职业培训包。发布培训标准和课程方案，加大数字技能相关职业技能培训教材开发力度，组织开发面向全体劳动者的数字技能通用素质培训教材。

三是推进数字技能类人才评价工作。推进数字技能相关职业技能等级认定工作。引入数字技术，创新评价方式。

四是开展数字技能类职业技能竞赛。今年人社部准备举办全国新职业和数字技术技能职业技能大赛，值得期待。下一步，我们也将指导各地在开展各类比赛时，要把数字技能类的职业作为一个相应的内容加以推进，就是通过以赛带训、以赛促训来全面推动数字技能的提升。

五是提升数字技能培训基础能力建设。统筹利用现有资源，培育一批具有数字技能培养优势的高技能人才培训基地和技能大师工作室。遴选培育一批数字技能培训优质职业院校。打造一批功能突出、资源共享的区域性数字技能公共实训基地，目前在重庆等地都已经开始。同时，全面提升数字技能实训能力。谢谢。

我们关注到，《“十四五”职业技能培训规划》中有一个亮点是适应产业发展，提出了高质量推动“产训结合”促进产业链和职业技能培训链的有效衔接。我想问一下关于产训结合提出的背景以及下一步有何工作考虑？谢谢。

这个问题也非常好。培训不能唱独角戏，还是要和产业发展密切结合。这个问题请国家发展改革委哈司长回答。

大家都知道，开展职业技能培训既是利国利民利长远的大事，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党中央、国务院始终高度重视这项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对我们来讲，如何把习近平总书记的指示批示要求落实落细，真正把大事办好、好事办实，这里面的关键就是要千方百计提高职业技能培训质量，真正通过高质量培训促进高质量就业，推动高质量发展。

这次出台的《“十四五”职业技能培训规划》坚持问题导向和目标导向相结合，紧紧牵住提高培训质量这个“牛鼻子”，首次提出了产训结合的理念和举措。产训结合，说白了就是紧紧围绕产业发展需求和企业自身生产经营需要搞培训，这里面的核心要义就是要切实提高培训的精准性和有效性。

下一步，国家发展改革委将与有关部门一道，按照产训结合理念，从供需两端精准发力，推动培训规划落到实处，取得实效。从供给侧的角度讲，主要是推动职业技能培训扩容提质。现在我国开展职业技能培训的载体大体上是四个方面：一是行业企业；二是院校，主要是职业院校和技工院校；三是各类职业技能培训机构；四是政府主导建设的公共实训基地。“十四五”期间，职业技能培训能否真正扩容提质，首先要发挥好四大载体的作用。

对企业来说，重在发挥培训主体作用。市场上需要什么样的产品和服务，企业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和技术，企业最有发言权。作为政府部门，我们要充分尊重企业意愿，帮助企业落实好开展培训的税收优惠政策和相关补贴政策，真正支持企业开展多层次、大规模的岗前培训、在岗培训、稳岗培训和转岗培训。同时，也要支持行业龙头企业、大型企业建立自己的职工培训机构，面向本单位的企业职工，包括产业链中关联度比较高的中小微企业的职工开展培训。

对院校来讲，重在提高培训内容的针对性。我们将与有关部门一道，支持引导一万多所职业院校和技工院校充分发挥自身的师资优势，持续提升培训内容与企业需求的契合度，推动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真正落地见效。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方面，就是下一步一定要加大院校面向企业职工、重点就业群体的开放度。

对各类培训机构来说，重在健康有序发展。我们将为各类培训机构开展正常的职业技能培训提供全方位服务，同时也将加速推进规范化管理。

对各类公共实训基地来说，重在发挥基础支撑作用。我们将进一步完善行业企业、技工院校、职业院校、各类培训机构，利用公共实训基地开展培训的相关制度，推动培训资源进一步实现共建共享，这里面至关重要的是，要提升高校毕业生、农民工、退役军人等重点就业群体共享公共培训资源的可及性和便利度。

以上是从供给侧的角度讲的四个“重在”。从需求侧的角度讲，主要是充分调动广大劳动者参加职业技能培训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这里面关键要做到“两个有”，第一个是个人有意愿，第二个是政府有实招。

对广大劳动者来讲，我觉得中国有一句古话讲得非常好，那就是“磨刀不误砍柴工”，所以在这里我也衷心希望广大劳动者，特别是我们的青年朋友，一定要珍惜党和政府重视职业技能培训的大好机遇，静下心来，舍得拿出时间和精力，踏踏实实地参与到职业技能培训中来，刻苦学习，努力钻研，真正掌握就业创业的真本领，端上勤劳创新致富的“金饭碗”。

对政府部门来讲，我们要大力营造“劳动光荣、技能宝贵、创造伟大”的社会导向，持续增加职业技能培训投入，切实提高广大技能劳动者的待遇水平，推动更多技能劳动者早日跨入中等收入群体行列。谢谢。

我们注意到，《规划》还提出要强化重点群体就业技能培训，加强创业培训和新业态、新模式从业人员技能培训。请问，上述工作具体准备如何开展？哪些群体属于上述培训工作的目标对象？谢谢。

实际上，刚才我们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重点群体包括青年、农民工、退役军人，还有就是残疾人等有特殊就业需求的群体。其实，这里面有一个观点我想通过各位记者做一点宣传。为什么我们国家这样重视职业技能培训，因为技能与就业、技能与收入有着密切的关系，某种程度上讲，没有技能你只能提供体力，但有技能就不一样，所以一定要多宣传这个观点，叫“有技能好就业”“长技能就好业”“高技能就业好”，现在社会很需要高技能人才，对劳动者而言，一定要有自己特有的技术技能。

我还要特别说一下技能和收入的关系，刚才哈司长特别提到了共同富裕问题，也是有着密切联系的，“有技能有收入”“长技能长收入”“高技能高收入”，如果说把就业和收入这个问题和我们职业技能培训联系起来的话，我觉得要多做一些宣传。谢谢。

我们想了解一下与以往相比，此次印发的《规划》在加大职业技能培训工作力度方面有哪些创新举措？谢谢。

谢谢。你提到的是我们在制定《规划》过程中反复研究的一个问题，尽管《规划》是我国首次制定的职业技能培训五年规划，但这个《规划》怎么能够有一些创新举措，使《规划》一方面能更好地落实，另外一方面有更强的针对性。在这方面我们进行了研究，概括起来有以下五方面的创新举措：

一是在健全完善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体系方面，我们提出了要从“三年行动”转化为“五年规划”，这本身就是一个创新。要大力开展以企业职工为重点的就业群体职业培训，特别要加强创业培训和新业态就业培训。

二是在提升培训的供给能力方面，总结以前职业技能培训工作中，低端培训较多，中端和高端培训较少，原因就在于我们的基础能力和供给能力上有不足。对此，正像刚才哈司长讲到的，公共实训基地的建设是在推进产训结合、产教融合上做工作。这方面鼓励更多的培训机构、职业院校，包括企业能够参与其中。

三是在提升培训质量上。数字技能培训与现代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吻合度要有进一步的提升，同时要严格培训资金的管理，保证钱不光能够用得出，而且能够用得好。

四是在职业技能培训的标准化建设上，“十四五”要把工学一体化技能人才培养模式作为一个重点来推广。简单介绍一下，2009年人社部开始在全国分三批200个学校集中在30多个专业，开展了工学一体化培养模式试点工作，总结这十多年的经验，我们认为这个培训效果更好。它在培训的标准化建设上，应该说走出了新路。下一步，在一体化培养模式上，要在培训教材、教学资源、师资队伍和信息化能力建设上做一些提升。

五是进一步拓展技术工人的职业发展通道，我这里再做一些补充。什么是“新八级”，技术工人的职业发展评价以前是五级，即初级工、中级工、高级工、技师、高级技师。去年下半年，人社部在全国推广了企业新型学徒制，这就是在初级工之前更早地切入到技能培训开发上。此后，我们还推出了特级技师试点工作，当时有些媒体，特别是经济类的一些媒体作了一些报道。最近，有两个试点单位报告，试点工作非常成功，目前我们正在总结经验。除了我刚才说到的学徒工、初级工、中级工、高级工，往上升是技师、高级技师，现在还有特级技师，这就是七级了。我们也在关注基层一个创新，叫做首席技师，目前正在总结基层经验，如果可能的话，会构建一个技能人才更为畅通的发展通道。刘司长在刚才的发言当中讲到了“天花板”，有的人30岁、40岁已经是高级技师了，等他到50岁以后，他的职业不能进一步提升，往上发展要捅破这个“天花板”，让他往特级技师、甚至更高的层级发展。还有说到了“隐形门”，“隐形门”实际上就是职业转换或者叫职业横向发展的通道。在这方面，我们也有成功的经验，将为技能人才在待遇水平、激励保障上提供一些新的举措。

以上五点就是我们考虑《规划》当中对职业技能培训的创新点。谢谢。

《规划》提出要提升职业技能培训的供给能力。我们知道，对于职业人来说，其实培训的费用负担、时间投入成本是大家非常关心的问题。请问对这方面有没有具体的安排？谢谢。

您实际上提了两个问题，一个是关于费用的问题，另一个是培训时间的问题。

关于费用负担问题。一是政府对就业重点群体给予培训经费补贴。包括毕业年度高校毕业生、城乡没有继续升学的应届初高中毕业生（也就是我们说的“两后生”）、农村转移就业的劳动者，以及城镇登记失业人员，都可以按照规定来落实培训补贴政策。其中，家庭生活困难的除了享受职业培训补贴外，还可以获得生活、交通费补贴，这有利于他们参加培训。二是参加企业新型学徒制的学员，以及参加技师培训的企业在职职工，都可以按规定给予一定标准的职业培训补贴。三是多方筹集资金，加大政府补贴政策支持力度。刚才汤涛副部长在开场介绍时就已经提到了，就是统筹就业补助资金、失业保险基金和目前已有的职业培训资金。四是指导各地建立培训补贴标准动态评估机制，适时调整补贴标准，减轻参训人员和培训机构的负担。

第二个是关于参加职业培训时间投入的问题，也就是我们以往在培训工作中遇到的工学矛盾问题。考虑到企业职工日常工作时间比较饱满，参加培训多数可能要占用到业余时间或者是其他时间。怎么解决这个矛盾？对此，《规划》也提出了鼓励企业与参训职工双方协商调整工作和培训时间，并且要依法保障职工在参加培训期间的工资福利待遇不能降低，让职工能够安心地去参加培训。另外，我们也正在推动企业开展结合生产岗位实际的岗位技能提升培训，总结有效方法。谢谢。

寿小丽：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十四五”职业技能培训规划》的实施过程中面临哪些新的挑战？相关部门如何推动职业技能培训的国际合作？谢谢。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十四五”时期，我们职业技能培训工作无论是外部的还是内部的，都面临很多实际挑战。总结梳理一下，一是我们的培训如何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同时如何在实现人的发展上做更多的努力和贡献。简单地说，现在有不适应的问题，就是职业技能培训工作的内容、质量不适应现在发展的要求，这方面的挑战还是很大的。

第二方面，我在前面介绍《规划》背景时讲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就业结构性矛盾”，即“招工难”与“就业难”并存、“有人无事干、有事无人干”这种现象。这个结构性矛盾怎么解决是我们面临的一个很大挑战，这对职业培训来说同样也是如此。

第三个挑战主要是我们自身的，也就是培训基础能力还不够。有很多劳动者愿意参加培训，但是找到的培训机构能力达不到。比如刚才有一位记者特别提到了数字技能培训的问题，现在很多设施设备的操作，主要是实操的能力跟不上，是因为他没有接触过这一类的设备，而没有接触这个设备的问题在于他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培训，也就是说我们培训机构提供不了这样的设备让他去培训，所以他到了岗位上有很长的适应过程。在这方面，我们也面临很大的挑战。一方面要投入，另外一方面投入又不是很多，怎么把这些工作做好，是我们需要面对的问题。

关于国际合作的问题，“十三五”时期乃至于最近这两年，我们在推进职业技能培训的国际合作上做了一些工作。比如，国际劳工组织现在正开展企业新型学徒制试点，这个试点目前选取了几十家企业，还有一部分地方、院校参与其中。最近我看了一个总结报告，试点借鉴了国外很多先进经验，又结合了我们国家的实际情况。我们这几年企业新型学徒制的培养已经过了百万，有一部分做得很好，有一部分还需要进一步提升质量。在与国际劳工组织合作过程中，我们在企业新型学徒制的培养方面探索了一些新方法，今后将继续推进这种合作。

第二个方面，去年11-12月份的时候，我们和老挝、柬埔寨、缅甸等东南亚国家开展了技工院校对口合作，这个合作对职业培训的开展也起了引领作用。

第三个方面，我要宣传一个观点，职业培训的一个特点是能够通过竞赛来起作用。我们经常用的一句话叫“以赛促训”、“以赛带训”，就是以比赛来促进训练，以比赛来带动训练。我们在重庆组织开展过“一带一路”职业技能大赛，这些都是在推进国际合作上做的一些工作。我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这个问题，因为今年10月份，我国将在上海举办第46届世界技能大赛。世界技能大赛号称技能界的“奥林匹克”，最近大家很关注北京冬奥会，世界技能大赛是首次在我们国内大陆举办。世界技能组织已经成立70多年，我们从2010年加入这个组织，2011年开始参加比赛，在2017、2019年连续两届实现了“三个第一”——金牌第一、奖牌第一、团体总分第一，应该说成绩是很亮眼的。2017年我们在阿联酋阿布扎比世界技能组织大会上取得的举办权，这个挑战非常大，但是它对职业技能培训的国际合作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因为世界技能组织有80多个成员国家和地区，这个交流活动对《“十四五”职业技能培训规划》的实施会起到很好的促进和推动作用。同时，也有利于把中国的一些先进经验和好做法推广出去。谢谢。